译文
东方还未露曙光,衣裤颠倒乱穿上。衣作裤来裤作衣,公家召唤我忧急。
东方还未露晨曦,衣裤颠倒乱穿起。裤作衣来衣作裤,公家号令我惊惧。
折下柳条围篱笆,狂汉瞪眼真强霸。不分白天与黑夜,不早就晚真作孽。
注释
衣裳:古时上衣叫“衣”,下衣叫“裳”。
公:公家。
晞(xī 希):“昕”的假借,破晓,天刚亮。
樊:即“藩”,篱笆。圃:菜园。
狂夫:指监工。一说狂妄无知的人。闻一多"风诗类钞"曰:"夫之在家,从不能守夜之正时,非出太早, 即归太晚。妇人称之为狂夫。"他以为此诗出自妇人口吻。而且"折杨柳为
这首诗在一定程度上真实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现实生活,使读者犹如身临其境,感受到奴隶们心底隐藏着一种压抑已久而行将喷发的愤怒。正因为作者是从奴隶的身世遭际出发,抒发对于现实的愤懑,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,因此对统治阶级确实有一种活生生的鞭辟入里的揭露和批判作用,使读者产生感情上的共鸣。
前两章“东方未明,颠倒衣裳。颠之倒之,自公召之。东方未晞,颠倒裳衣。颠之倒之,自公令之。” 诗人并没有用很多笔墨去铺叙具体的劳动场面,或者诉说劳动如何艰辛,而是巧妙地抓住一瞬间出现的难堪而苦涩的场面来写:当一批劳累的人们正酣睡之际,突然响起了公家监工的吆喝声,催促着他们去上工。这时东方还没有
《齐风·东方未明》的意旨,《毛诗序》说:“《东方未明》,刺无节也。朝廷兴居无节,号令不时,挈壶氏(掌计时的官员)不能掌其职焉。”古代学者意见分歧不多。今人一般认为这首诗是反映劳动者对繁重劳役的怨愤。
孙子曰:夫用兵之法,全国为上,破国次之;全军为上,破军次之;全旅为上,破旅次之;全卒为上,破卒次之;全伍为上,破伍次之。是故百战百胜,非善之善者也;不战而屈人之兵,善之善者也。
故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。攻城之法为不得已。修橹轒辒,具器械,三月而后成,距堙,又三月而后已。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,杀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,此攻之灾也。
故善用兵者,屈人之兵而非战也,拔人之城而非攻也,毁人之国而非久也,必以全争于天下。故兵不顿而利可全,此谋攻之法也。
故用兵之法,十则围之,五则攻之,倍则分之,敌则能战之,少则能逃之,不若则能避之。故小敌之坚,大敌之擒也。
夫将者,国之辅也。辅周,则国必强;辅隙,则国必弱。
故君之所以患于军者三:不知军之不可以进而谓之进,不知军之不可以退而谓之退,是谓“縻军”;不知三军之事,而同三军之政者,则军士惑矣;不知三军之权,而同三军之任,则军士疑矣。三军既惑且疑,则诸侯之难至矣,是谓“乱军引胜”。
故知胜有五: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,识众寡之用者胜,上下同欲者胜,以虞待不虞者胜,将能而君不御者胜。此五者,知胜之道也。
故曰:知彼知己者,百战不殆;不知彼而知己,一胜一负,不知彼,不知己,每战必殆。